皇帝才会说出那番话。

程弓坐在这里，并没有太大感觉，虽然能感受到这里汇聚了一些天地正气、但却没达到那种浩然正气、圣人之地的气象。如果真是有圣人气息镇压那又不同。这里的感觉，还不如程弓在杜家看那副画的感觉，更加不如他上一世去过的一些地方。

对程弓来说，这里是小场面，百家争鸣、以文入圣、感悟天地道理、规则、力量的人程弓上一世也曾遇到过。蓝云帝国毕竟立国时间短，也未曾真正出现那种文中之圣，事实上所谓文曲星，只是坊间普通人以讹传讹。但文中之圣的文章能引动天地异象、能沟通星辰这点倒是真的，因为他们的文字、道理符合天地大道，那种圣贤大儒本身光是对文字、道理的理解就已经能让其拥有堪比陆地神仙的力量。事实上，对他们来说那是另外一种方式的修行。

也正因为曾经有这样的圣贤大儒出现，才有了状元乃是文曲星下凡之说。程弓脑海中静静想着自己当年跟文圣交流的场景，他虽然是以文入道，但最终一样是要来求自己。

此时在贡院最中央位置，杜道坤坐在中间，他的位置也能看到下方所有考生的情况。身为亚圣之后，加上杜家一门七尚书的荣光，他在那里本身就有一种镇压文运之感。以前杜道坤自己也很有自信，但不知为何今天从最开始听到程弓在门口的事情，还有手下人跟他说胖子纵马带人离开的事情后，他就总有些心绪不宁。

文运国家社稷之大事，关乎国家气运，以往杜道坤自认为自己能掌控这一切，但今天却失去了那种感觉。为什么会如此，难道死因为前段时间程弓闹的，还是因为杜谦莫名其妙的失踪。

摒除杂念，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大考之后再说，杜道坤毕竟是杜道坤，几十年的养气功夫虽然还没达到那种真正圣贤大儒的程度，但却也能很快控制住自己情绪。

时辰到，杜道坤带领所有人焚香叩拜，所有礼节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