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枪啊,比烧火棍还不好使。”
犟驴子忙道:“费头,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现在杀出去。”
温老三又怪声怪气地说:“杀出去,你倒讲得轻巧,咱们火枪手打仗的时候,得有长矛兵护着,出击的时候有的时候还得炮兵开路。咱们现在冲出去,人家四面一围,只怕没杀一个贼人,自己先被人家给吃个干净。”
犟驴子大怒:“那不成什么都不做,前面那群胆修小鬼又不打过来,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费洪突然悲凉地叫了一声:“都怪我,都怪我,若非是我一意要返城,各位兄弟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温老三冷笑道:“费头儿,我看那孙相公就是个鬼精,昨夜凤阳乱成那样,只怕他比咱们跑得还快,怎么可能在城中等死,依我看,根本就不该进城来救他,现在可好,反将咱们给填了进去。”
费洪摇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咱们受了孙相公大恩,自然是要报答的,否则,还算是个人吗?无论他究竟出没出城,总归要亲自到码头上看上一眼,才算心安。”
温老三:“果不其然,那孙相公早就跑了,码头上连条船影都无。这下头儿倒是心安,可惜咱们却要倒大霉了,就连二丫也被贼军抓了去。”
一听温老三提起女儿,费洪眼中就有老泪沁了出来,喃喃道:“二丫头,爹爹对不住你,对不住你……”
见他悲伤成这样,犟驴子怒视温老三,喝道:“温健全,你他娘说什么,这不是在费大哥伤口上撒盐吗?”
温老三不服,亢声道:“难到我说得不对,费头是个好人,义薄云天,大伙儿都服气得很。可他却不是一个好的头领,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吧!”
“你!”犟驴子大怒,气得一张脸变得通红,转过枪口指着温老三。
温老三一把抓住他的枪口,顶在自己额头上:“有种,你要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