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着玩的,抓错一味那就是事故了。
霍老带着张扬去了医药公司,批发了零零散散数百种中药材,整整拉了一货车,花了张扬二十几万。
回去的时候,霍老头没有再跟着,而是回了家,张扬也带着货车回到了四合院,把药材都卸在了院子里。
望着堆成小山状的中药材时,张扬一个头两个大,这些中药都得开包,然后装成药柜,一一归类才行。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帮手,所以只能一个人开始忙呼起来。
忙到下午六点的时候,也才只把药材归了一半而已,而这时候,白国霞夫妻却也再次登门了。
夫妻俩个倒也实在,这一次果真没有拎着礼品,而是空手而来。
“张大夫,麻烦了,麻烦你了。”白国霞两口子进院后就连声道谢,而坐在藤椅上的张扬也笑着开门见山道:“没有什么麻烦的,我看病收钱,天经地义的事儿,你把手伸过来吧。”张扬早就把他爷爷的脉枕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而后示意白国霞伸出手。
张扬咪着眼睛很认真的切脉,而后运用魂觉探了白国霞的经脉一圈后,才点点头道:“和我以前碰到的几例病人一样,应该没有多大问题,我现在开方子给你们抓药,不过我的诊费有些贵。”
“多少钱都可以的,都可以的。”这一次,不等白国霞说话呢,他丈夫就表态,钱不是问题。
“好。”张扬拿出方子本,开始写方子,罗列出数十味中药,而后让他们稍等,他进去抓药。
半个多小时后,张扬才拎着七副药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一个疗程的七副药,每天一副,连续喝七天,七天之后停药,再等七天之后你们再过来,我再给你们开第二个疗程。也就是说,一个月两个疗程,中间要停药七天,一共六个疗程后,应该没问题。不过这期间你们不能行房事,三个月过后,大概第四个月的时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