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决心,没有进行彻彻底底的变法。什么都变了,官员不变怎么能行得通?”
“既然这是朕的错,那朕就不好杀你了……蹇义,朕现在就免去你的官职,限七天之内,离开京城,回乡躬耕,你可以走了!”
蹇义死里逃生,他跪在地上,咚咚磕头,泪水横流,“陛下如天之仁,罪臣铭刻肺腑!”
朱棣走到了门口,停顿了一下,对着侍卫道:“还不把这个畜生带走!”
“遵旨!”侍卫扑进来,将已经傻了的蹇贤提走。
柳淳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他的确是太久没有休息好了,即便躺在床上,也时常思绪飞扬,很难真正深度睡眠。这次喝醉了,还真是这些时候少有的安枕高卧。
只是醒来之后,柳淳就发觉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陛下呢?”
“早就走了。”于谦老老实实回答道。
“陛下交代过什么没有?”
“陛下让师父好好休息,不要伤了身体。”
柳淳闷着头,沉吟了片刻,看起来他还很健康,没什么大毛病……不过朱棣也是好意,没有理由拒绝。
“陛下还干了什么没有?这次的案子又如何了?”
于谦立刻道:“师父,陛下替你出气了。”
“什么?”
“陛下已经把正道会馆的人都给拿下了,其中有二十几位今科的举子,陛下把他们统统下狱……另外还有蹇义的侄子蹇贤,也被抓了,都关在东厂那边。”
“哦!”
柳淳大惊,“这么说,连蹇义都牵连进去了?”
“岂止是牵连,陛下已经勒令他致仕回乡了。”于谦咬着牙,得意道:“陛下这次总算没让人失望!过去弟子都气坏了。”
于谦替师父抱不平,柳淳多不容易啊,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