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为阳,女为阴。
可内侍却不在阴阳之列。
这样的人你怎么能和他住在一起呢?
对此晏月并未驳斥,也没说话。
作为一个女人,她带着一群彪悍的伙计行走于西北到汴梁之间,遭遇的事儿一般人无法想象。
她知道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好坏只有你自己知道。
所以无需在乎旁人的眼光,只要你觉得好,那么就好。
“晏月!”
一个欢喜的声音传来,晏月的嘴角微微翘起。
就在左前方,便服的陈忠珩在跳跃招手。
见晏月转头看过来,陈忠珩欢喜的喊道:“某在这里,某在这里。”
“这人!”
晏月笑了起来,然后下马走了过去。
人群中,他们艰难而行,当见到彼此时,眼中都有欢喜之色。
“怎么现在才回来?饿了吗?”
陈忠珩见面就埋怨,接着就开始了碎碎念:“看你又晒黑了些,回头某弄了宫中的好东西给你擦擦,那些女人擦了看着白净。”
晏月含笑听着他碎碎念,然后问道:“老陈,你怎么有空出来?”
陈忠珩得意的道:“今日官家心情大好,赏赐宫中人,某得知你要回来,就告了假。”
“好告假吗?不方便你就晚些再出来。”
“好,怎么不好?不是某吹嘘,在宫中就没有某办不成的事。”
“你又在吹牛。”
“某哪里吹牛了?你不信,你不信某……”
“我信了。”
“……”
陈忠珩陪着她去交货,只是亮出了沈家的牌子,那掌柜马上肃然起敬,“是沈郡公的朋友吗?好说,价钱好说,来人,帮着卸货!”
晏月发现掌柜的态度好的不像话,就拉了陈忠珩出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