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侧重点有了变化。
这东西秦弈当然不要,前半部分的修行他有流苏,用不着别的;后半部分的卜卦他也被流苏影响得不感兴趣。反而是明河也是“感天机”的类型,对她有参考意义。
明河翻阅了一阵,倒也没和秦弈客气:“确实可供参详,那贫道就收下了。”
说完这句,两人似乎就陷入无话可说的窘境,秦弈摇摇头,径自回了墓室修炼。明河目送他背影离去,轻轻咬着下唇,也慢慢转身回了潭边。
秦弈一回墓室,便提起狼牙棒,死命掐着棒柄摇晃:“死棒子你坑我!”
“掐个头,那又不是我的脖子!你是白痴吗?”
“……”
“是你自己蠢。”流苏鄙视道:“信不信刚才那会儿,你如果亲下去,她很可能是半推半就,真能成的?”
秦弈挠挠头:“不会吧,她道心坚定的。”
“和那无关,是你没手段而已,换了个花丛老手,早就得手了。”流苏继续鄙视:“还修天道、应星河呢,你若有心,完全可以试试把这颗星星摘到手里做珍藏。”
“摘星吗……”秦弈出神地想了一阵:“那会坏她道行吧。”
“会啊。”流苏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还兴致勃勃,这不是坑人吗?”
“她坏不坏道行,跟我有什么关系?”流苏哑然失笑:“什么时候在你眼里,我是个为他人着想的好人了?这道姑臭屁得要死,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我就想看她钗横鬓乱眼波迷蒙不行吗?”
“……”秦弈没回答,可总觉得真特么太有煽动力了。
流苏总能如此,句句直钩人心里的魔鬼。
真不知道如果是一个有点邪性的人捡到流苏,这干柴烈火会变成什么模样。
流苏坑人不成,倒也没失望,反而还是兴致勃勃道:“喂,如果不会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