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问道：“林溪知道这事吗？她会生气吗？”

“应该暂时还不知道吧。”苏凡想了想，“不过，她倒是不会生气，之前她跟我提过这些事情，只是我自己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这个问题，在苏凡的意料之中。

虽然坐享齐人之福，且林溪根本不在意这些，但他心中终究还是觉得亏欠了林溪。

等这次回到苏城，他就要去跟林溪坦白。

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如果自己真的有别的女人了，绝不会瞒着林溪。

“她不会生气？”

秦真蓁讶然的看着苏凡。

莫名之间，她的心里有多了一丝别样的念头。

“她为我付出了很多。”苏凡幽幽道：“她不是不会生气，也不是不懂得生气，只是因为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她可以包容我的缺点，也可以和别人来分享本身只属于两个人的感情！所以，我会觉得亏欠她。”

“那……”

秦真蓁猛然抬起头，鼓足勇气想要说什么。

但是，见苏凡一直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话到嘴边的时候，却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从头到尾，苏凡几乎都很好看她。

即使看她的时候，眼中也不带有任何旖旎的念头。

她明白，苏凡只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苏凡虽然一直盯着前方的道路，但眼角的余光早就注意到了秦真蓁细微的情绪变化。

默默的开了一阵后，苏凡故意放缓了车子的速度。

“你觉得我自恋吗？”

苏凡突然笑着问道。

“自恋？”秦真蓁藏住自己的情绪，莫名其妙的看着苏凡，“还好吧？感觉你应该不算自恋吧。”

“其实，我很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