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有舍不得我,我真可怜,你心里都没有我,我还跑这么远来见你。”
肖缘捏住他的脸,脸红得不行,“那你以后来,别挨我,也不准上我的床,更不准做、做刚才那样的事。”要不是体谅心疼他,她怎么会那么随便。肖缘心里复杂的很,跟何兆这样不清不楚的确实不好,可要公开关系,总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何兆才不同意,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穿上衣裳从窗口跳出去。肖缘看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满含期待,“你答应了,时机合适就可以给人知道的,我记着了,不准反悔。”
肖缘捧着脸,发了一会儿怔,这才回头。
第二天一早起来,她就注意着周桂花,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奇奇怪怪的话。并没有,周桂花反而奇怪肖缘神神叨叨,吵了好几句。
中午肖兰回来了,她也听说了上一次的事情,一回来就拉着肖缘问是不是她拿回来的那袋东西有问题。肖缘如实说了,肖兰大呼幸运,“还好没被发现,舅舅胆子太大了,差点害死我们。”
要是给人知道她有资本主义倾向,贸易部的工作铁定黄。肖缘道:“舅舅现在老实了,就在村里大队下工,早出晚归的,说是不打算出门了。”
“早该这样了,外头有什么好,还不如在家。”肖兰嘟囔了几句不再提,转而兴致勃勃问肖缘,“你跟那个相亲对象处得咋样?他还来找你不,以后啥打算啊。”
肖缘在院子里打水,往灶房里提,肖兰啃着黄瓜跟在她身后。肖缘道:“还能咋地?早没联系了。”自从上次那个事,杜明年大概也觉得心虚丢人,后来找了一回,肖缘淡淡的,他就不再来了。
肖兰靠在灶头上,若有所思,又有点调侃,“不是说他家条件蛮好?娘挺看得来,咋地,你不喜欢给人打发了?”
肖缘才不背这个锅,关于杜明年给糖的事简单解释了一下,但她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