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新安候就是一个幌子!借着这个幌子,让新安候对付我们罢了!
我要回家,不伺候了!我......”
那人气急败坏的骂了许久,气冲冲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论语,拍了拍,收拾了起来,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他的士子们却是明白。
都是忍受不了这股刺鼻的气味罢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又有几十个人说的同样的话,同样表现的义愤填膺,转身就这么离开了。
礼部侍郎看着他们,轻轻的摇了摇头。
虽然他是站在这读书人们一边的,可是这个时候却是也不得不赞叹新安候的手段高明。
竟然连露面都没有露面,一句话都没有说,就逼的几十个士子转身离开。
要知道这些士子们可是出了名的倔脾气,竟然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离开,即便是手段有些卑劣,那也是不由的让人感到赞叹的!
礼部侍郎这么想着,看向方府的大门的表情都有些不一样了。
不亏是......新安候啊!
这想法也不只是鄙视,还是赞赏。
但不管是鄙视,还是赞赏,方休都懒得理会。
他坐在自己的庭院里,和秀儿几个小丫鬟,正在打着麻将。
“一筒。”方休扔出一张竹牌,漫不经心的道。
好似全然不把麻将放在心上。
身旁的秀儿听见这一筒,却是眼眸一亮,眼疾手快的抢过了那张竹牌。
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十分的高兴,用清脆的声音喊道:“碰!听了!”
“......”
方休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表情,朝身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
那小厮立刻会意,走上前,用并不大的声音道:“少爷,外面那群读书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