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到一幅画里之前,就失去了所有记忆,所以他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来历。”
左丘素青听到梁诚“糊涂孩子”的自我评价,不禁笑魇如花,一双美目只是盯着梁诚看。
梁诚诧异道:“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左丘素青笑道:“诚哥,你还是很谦虚的,记得当时你这个糊涂孩子心眼可不少!刚才你说到一幅画时,我倒想起了这件陈年旧事,记得当时在乌林国神兵库第一次见面,你还祭出了那幅画打算对付人家呢!”
梁诚顿时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形,不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那时就是再糊涂,也不敢对大名鼎鼎的幻影狂人掉以轻心啊!所以祭出画来那也是自保之道,不算什么聪明法子。”
左丘素青想起了当年的这件趣事,也不禁掩口微笑,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心中生出恍如隔世之感。
梁诚随之也叹了一口气,因为说到了阎浮界,两人都想起了还在那一界的故旧,一时间都若有所思,沉吟不语了。
左丘素青叹息一声:“唉!也不知我那幻心宗的师尊现在如何了,自从流落到灵界来,我常常想起她老人家对我的恩情,可惜却没法回报。”
梁诚也道:“我也想师父、太清师祖、太师父和施孟,还有在云隐宗那一干相处很好的师兄弟……”
说到这里,梁诚忽道:“诶!对了!素青,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其实可以与施孟跨界取得联系的,他能传送一个虚影过来此界维持一段时间,但是此举要消耗许多他积攒的梦幻之力。”
左丘素青惊讶道:“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接着她想了想又道:“怪不得当年在天罡院时,你还说能打探到阎浮界的消息,原来消息是这样来的。”
梁诚答道:“对!我到了灵界之后,了解到的关于阎浮界的种种事情,都是施孟的虚影跨界过来告诉我的。说起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