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丝异常,看到的只是隐隐的关切,心便放了下来。
“朕并非愿意处理这样的小事,但不是没有办法吗,......”朱由检叹道。
以前在北京的时候,各种事情都由内阁处理,处理的结果再由司礼监核查,重大事情才需要自己过问。然而南巡之时,内阁和司礼监都留在北京,身边带了温体仁洪承畴等人,司礼监成员也只有王承恩随行。刚开始南巡之时,并没有太多事情,毕竟各种事情还是由内阁和司礼监协同处理,重大事情才会飞马报给自己。然而随着一路南巡,先是在山东处置藩王,镇压闻香教起义,然后又在扬州改革盐政,在其后又在江东进行均田改制。
而到了现在,江东,江南,乃至河南,如此大的地盘都在进行均田改制,这些“新占”地盘的各种事务都不会通过北京朝廷,而都直接报在朱由检面前,都需要朱由检处理,这也使得他绝大部分精力被这些琐事烦扰。
“以前在北京的时候,陛下也是这样忙吗?”柳如是好奇的问道。
“那哪能呢,在北京有内阁有六部,宫中还有司礼监。”朱由检笑道。
“陛下何不再建一个内阁相似的机构,或者从北京招来内阁诸位大人,来帮助陛下处理这些琐事。”柳如是道。
也就是柳如是这样涉世不深的小女子,才敢在朱由检面前提这样的建议,而朱由检也不会多想。换做其他人,比如王承恩,绝对不敢这样放肆,因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本分。
朱由检知道柳如是是心疼自己,不愿自己过得太累,便也不以为意。而是耐心的解释道:“内阁需要坐镇北京,帮朕处理各种事务,如何能够轻动?再说朕处理的都是江东江南事务,涉及到的都是均田改制之事,内阁等人都是文官,对朕进行的均田并不认同,朕如何能让他们参与此事?”
“下官无知,陛下不要见怪。”柳如是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