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要不老衲会轻易求人不成?”梦惑方丈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那小子莫非就凭着嘴皮子把你这和尚给忽悠晕呼了不成?”
“休得胡言,老衲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不成?再说了,那小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老衲就觉得来气。”梦惑方丈一想起段少君过去种种,就开始觉得牙根发痒,恨不得抄起大捧捧窜出去暴揍那小子一顿。
“这倒真奇了,那你到底看中他什么?”看到梦惑方丈的表情,让李玄真更加的糊涂了。
当听了梦惑方丈所述之后,李玄真这位道门真人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最多十七八岁,居然能够有这样一手连梦惑你都自愧不如的医术?”
“不是自愧不如,而是老衲根本就没听说过或者说了解过的医术。”梦惑方丈虽然很清楚这位老友说话向来喜欢埋汰自己,可仍旧忍不住要为自己高明的医术辩解一二。
“不过那小子十分敬佩老衲的针灸之术,想要拜老衲为师来着。”梦惑方丈拿捏起了姿态扬了扬眉,毫不在意李玄真那鄙夷的眼神。“不过被老衲暂时婉拒,就是想寻个机会,再好好试试这小子,而老弟你的相术也算是有些水准,所以,老衲想由你出面……”
李玄真眯起了双眼嗅了嗅跟前的茶盏,没好气地道。“贫道这看相算命,那也不过是忽悠人的江湖手段混口饭吃,准不准只能两说,你当真以为能辨得人心善恶不成?另外嘛,就算和尚你真想贫道替你做事,明明藏着好酒,却拿这陈茶来敬,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小心我去隐龙寺在你师父的舍利佛塔前说你的坏话。”
梦惑方丈哭笑不得地将茶壶搁下,走到了一旁的柜前一开,拿出了一个约重三五斤的青花坛,没好气地放在了案几上。
银眉老道迫不及待地拍开酒坛封泥,深深一嗅。“三十年陈酿兰亭花雕,而且还是兰亭王家的陈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