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守錡思忖少许,道:“上回陈楼一事,你们柳家可是输得很惨。”
柳承变点点头道:“大公子说得不错,上回我的确是输得很惨,我也不想为此找任何借口,但是这一回不同,这一回拼的可是实力,以我们柳家的人脉,以及多年来的牙行经验,再加上贵府,以及其余五大酒庄,这回我们是不可能输的。”
李守錡惊讶道:“其余五大酒庄?”
柳承变哦了一声:“忘记与大公子说了,在此之前,我们已经联系过那五大酒庄,他们都对兴安伯的举动深感不满,这酒的份额虽然没有白纸黑字写明,但是大家心里都有数,如今兴安伯企图求变,那么他家多卖酒,别人家势必就会少卖,故此他们答应与我们牙行合作。”
李守錡沉吟少许,突然哈哈一笑,道:“来人啊!上酒,我要跟柳兄喝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