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快让她连忙阻止的余地都没有。
见状,林宜和应景时傻了,小慕林破涕为笑。
“应寒年,你干什么?”
林宜难以置信地看着应寒年,恨不得上去逼他吐出来。
这种蘑菇她见都没见过,他怎么能就这么吃了?
应寒年白着一张脸靠在床头看她,满不在乎地勾了勾唇,“女儿采的药,毒我也喝了。”
“你——”
林宜简直想骂他有病,但也只能道,“景时,快去叫医生,看一眼这汤到底有没有毒。”
“好。”
应景时也担心,闻言急忙往外跑去。
林宜看着应景时的背影,回过头,就见小慕林又趴在应寒年的胸膛上,嘻嘻笑着,“爸爸好。”
“嗯,吃了小慕的药,爸爸肯定好。”
应寒年勾唇,谎撒得理所当然。
看着这幅父慈女孝的画面,林宜想走人。
一个个都不省心。
后来经医生鉴定,这种野外白蘑菇的毒性不大,对,是不大。
当晚,整个邮轮大开party。
没有音乐,大家也能狂欢,迷幻的持续性大得可怕。
牧羡光和姜祈星跳舞跳成了贴面热舞,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而房间里,林宜和应景时托着坐在墙边的地板上,看着和小慕林一起唱儿歌的应寒年双脸生无可恋。
是的。
那个地方不止瘴气致迷幻,蘑菇也致迷幻。
于是,应寒年也中招了。
此刻,父女俩坐在电视机前,拿着话筒唱儿歌,应寒年嫌女儿唱得不好还去抢话筒,一大一小闹腾得不亦乐乎。
外面在闹,里面在闹。
整个邮轮都安静不下来。
林宜默默看一眼身旁的应景时,“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