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撼动瓦岗山的大势,就算虬髯客也不行。我虽然不知道虬髯客收了谁的好处,竟然想要来瓦岗山蹚浑水,但我等瓦岗群雄绝不会叫其得逞,定要其铩羽而归。”王伯当说着话的功夫,已经与王大等人来到密林外,到了村子前。
“你们回去吧,我还要进入瓦岗山中看戏,瓦岗山这几日定会有一场精彩的龙争虎斗。”王伯当看向朱拂晓:“日后有机会,我在下山来找贤弟喝酒,贤弟不会嫌弃我这个盗匪吧?”
“哈哈哈!哈哈哈!”朱拂晓此时自王大背上下来,站在地上仰头大笑。
王伯当不解其意:“兄弟何故发笑?”
“盗匪也好,当官的也罢,都只是一个身份罢了。盗匪中也有好人,当官的也有禽兽,小弟分得清楚明白。”朱拂晓道了句。
此言一出,王伯当顿时动容,然后也不多说,只是拍了拍朱拂晓肩膀,然后转身离去。
“你这叔父倒是一个感性的人,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你这叔父值得结交。”朱拂晓看向王大。
“我叔父进入瓦岗山做了盗匪,也是被那狗官逼得。”王大叹了一口气。
“走,带你回去读书识字。”朱拂晓拍了拍王大肩膀。
朱拂晓在山下每日里按部就班的修行,白日里修行圣杯法,晚上修行死亡魔法,不断修持‘白骨观’禁咒,日子过得倒是有条有序。
七八日过后,一日清晨王大鬼鬼祟祟的来到了朱拂晓家中,然后钻进来左右隔墙打量一番,方才压低嗓子道:“先生,瓦岗山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朱拂晓连忙凑过来问了句。
“虬髯客胜了,但也挂了彩,据说被大龙头单雄信给挂了彩,狼狈的下了瓦岗山。”王大压低了嗓子道。
“死人了没有?”朱拂晓又问了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大。
自家那便宜老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