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一日晚上,就当李郃、李应、彭丑三人酒足饭饱在屋内歇息时,他们忽然听到大屋的堂上传来了一阵喧杂吵闹。
三人好奇地来到堂屋,旋即便看到堂上坐着几位老者,而从旁则站着子侄辈的狐费、田颐等人。
“令狐君,果然是他以权谋私,借机陷害我等!”
“嘘!噤声!”
“噤什么声?老夫都活了一把年纪了,有什么不敢说的?分明就是那厮想借此机会占夺我等几个氏族的田地,只许他做,不许我说?!”
“行了,省点力气吧。……虽说你一把年纪了,但你还有儿孙呢,可莫要给他们惹来祸事。”
“我……可恨!”
在李郃的偷眼观瞧下,那名声音洪亮的老人不说话了,坐在位子上生闷气。
此时,一直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的狐老终于开口了,他看着在场的诸位家族族长,叹息道:“诸位老兄弟,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命行事了,至少这样还能保住氏族……田地的话,等到了少梁,原本有多少,想必也不会短缺……”
顿了顿,他又叹息道:“此番安邑明确给出了期限,时间紧迫,我就不留诸位用饭了,诸位且速速回到族内,安排迁族一事吧。等到了少梁,咱们再做商议。”
坐在堂内的几位氏族族长闻言纷纷叹息,点点头,陆陆续续地起身向狐老告辞。
狐老也亲自相送这几位族长离开。
期间,狐费注意到了在人群外偷瞧的李郃几人,遂走过来打了声招呼。
看了一眼那离去的几位族长,李郃低声问道:“少族长,事情不顺利么?”
狐费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昨日,家父与几位族长一同前往令狐城求见令狐君,此人乃魏王之子,几家原本希望他能为我等出面对安邑说项,岂料令狐君闭门不见,当时我等就感觉情况不对,使了些钱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