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刀,一名指挥使上前行礼道:“请吧!我护卫你们回邓州。”
唐骞一行在指挥使和两百骑兵的押送下离开了襄阳城,连夜乘船北上,王贵安排十匹马,唐骞和手下骑马北上了,次日中午,两百骑兵把他们送进了邓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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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骞一行被驱逐不久,在府衙附近的一户人家内,王贵的心腹幕僚杜温望着桌上白花花的两百两银子眯起了眼睛。
他对送礼的管家道:“回去告诉你家东主,虽然蔡司仓性质比较严重,打探军事机密,按照军规要斩首,不过呢!我会尽力替他说情,毕竟对方不是金兵,也是宋军,而且机密情报也没有送出去,所以还是回转余地,你们要明白,能劝说王将军放人,也只有我才能办得到。”
管家连忙道:“我家老爷就知道只有先生才能办到,所以才来找先生帮忙。”
杜温很满意,捋须笑道:“有些事情不是钱能办到,我也不是稀罕这点银子,我主要是想和蔡家结个缘,放心吧!天一亮,我就劝说王将军放人。”
“那就太感谢了!”
“你们老爷还要给谁送礼吗?”
“还有牢城营的蒋团练,已经送去了,怕公子在牢中被打。”
杜温点点头,“你家老爷很精明,应该送,小鬼难缠,否则打断一条腿出来,你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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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在幕僚杜温的劝说之下,王贵下令释放了蔡克俭,同时革除蔡克俭司仓一职,这件事确实是蔡克俭大意了,被同僚出卖,入狱丢官,还险些害了唐骞一行。
蔡克俭的父亲叫做蔡进,在宣和年间做过襄阳县丞,已经辞官在家多年,昨晚儿子被抓,蔡进连夜派人给王贵的心腹幕僚杜温送了两百两银子,又给牢城营团练蒋新送去五十贯钱,让儿子在牢中少受一些苦楚。
蔡克俭来到父亲书房,蔡进见儿子眼角还有淤青,心中叹息一声问道:“昨晚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