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震,气息猛然下降一大截。
刘危安的脚下炸开,整个人如出膛的炮弹射向鱼机炘,但是冲到一半的时候,猛然改变方向斜斜冲上天空,这种突然逆转方向让他几乎吐血,脸色变幻了几次才压下浑浊的气息。身上多了一道剑痕,从左肩到右腿,刚才他如果迟疑一刹,此刻已经是两截了。
“前辈好剑法!”刘危安看着脸白如纸的中年妇女,脸上不见丝毫怒气。他不怪别人偷袭,只怪自己大意。明知道来的都是敌人,留下来的不会看热闹那么简单,还不防备,被杀也是活该。
愤恨敌人,那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中年妇女神情漠然,她的全身上下不见剑,甚至看不见任何与剑有关的兵器,刘危安如果不是灵觉敏锐,都不敢确定那可怕的一剑是出自她之手。
“前辈好剑法!”
同一句话,出自刘危安之口是讽刺,从鱼机炘口中说出却是称赞。他缓缓把腰间的剑抽出来,鱼莲山的剑法是一绝。
随着血红色长剑缓缓拔出,一股可怕的气息犹如洪荒猛兽从深海冲出海面,黑暗的虚空发生扭曲,似乎在畏惧什么。
“当你决定与人联手的时候,你心中的无敌种子已经破了。”刘危安对可怕的风暴视而不见,神色惋惜。
“看来你对成功者的定义有很大的误会,站到最后的才是成功者,而非杀死敌手最多的人。”鱼机炘微微一笑,一点都不在乎刘危安的攻心之言。
“是我天真了,竟然想着和你讲道理。”刘危安几句话的时间,身上的剑痕已经收缩的不在流血了,虽然还没有愈合,但是行动已经无爱。而这个时候,鱼机炘的血色长剑的气势也涨到了顶点。
没有多余的语言,两人都是心志如石之人,语言是没用的,唯有力量才能决定胜负。鱼机炘不愧为鱼莲山精心培养的传人,同时驾驭不亚于赤炼炉的血色长剑和折扇,把刘危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