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他们的死亡对王庭的稳定产生不了丝毫动摇,他们的声音也无人听到。
沈棠不客气地单刀直入。
“你父亲,崔家主也不乐意吧?”
崔麋摇头道:“沈姐姐不必对父亲有那么多偏见。父亲他作为丈夫,母亲的男人,或许不是那么令人满意,但作为族人仰仗的族长,他尽力了。在此基础上,维持几分做人的良心。若非他还有良心,您以为此地三年的税怎么欠下的?自然是有人给填了。”
梅惊鹤等人看到弊端想挽救。
却又不敢,也没能力下一剂重药。
梅惊鹤等人也没把握,这一剂重药下去是能起死回生,药到病除,还是见血封喉!
谁都赌不起。
只能一点点剔除病灶。
崔麋暗示沈棠可以换个地方上任:“这笔账一直烂着没什么,但沈姐姐要接手……后续族老盘账,父亲那边也要能交代啊……”
沈棠指了指自己。
“你看我脸上有‘冤大头’三个字?”
给荀贞还贷款就罢了,好歹荀贞花钱也是花到康国身上,沈棠能看到回头钱,但刚上任就欠崔氏垫付的三年烂账算怎么一回事?崔止是不是觉得她好欺负,是一只肥羊?
崔麋道:“自然是没有的。”
他只能明示:“沈姐姐不如换个地方?”
沈棠扬眉反问:“换哪里?”
崔麋道:“哪里都比这里好点。”
沈棠双手环胸,气笑了。
下一瞬,沈棠这张脸在崔麋面前迅速放大,距离拉近不足两拳距离。这本是一个十分暧昧的距离,崔麋却没丁点儿其他念头。因为有一只冰凉的手正轻轻地扼住他脖颈。
要害落入旁人手中,崔麋浑身鸡皮疙瘩都炸开了,头皮一阵酸麻,耳畔传来沈棠含笑的打趣:“我有个疑问啊,崔二郎可有被人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