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的中部盟军武将一眼就瞧见这些个奇怪战车,盟军武卒被动臂斗杆来来回回拨弄,活像是被人当菜炒了,搅得军阵外沿无法成型。即便武卒以兵器相抵,抵抗不得。其中又以打头那个体型最庞大,其他明显是护卫:“既然如此,擒贼先擒王——”
武将一眼就盯上庞然大物上方“小屋”。
一时半会儿毁不掉战车就先毁操纵战车之人,念头萌生,武将便提长戟凌空杀来!
护卫拦截也被扫了个七零八落。
法师看到这里脸都白了。
他还不想将性命葬送在这里。
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北啾的气魄,就在武将杀来前一瞬,禁锢他丹府的禁制突然烟消云散,武气顷刻充盈四肢百骸。法师跟她达成某种诡异的默契,几乎在得到自由的瞬间便化出一杆禅杖。横在头顶挡住了长戟,锵一声,碰撞气浪在驾驶室旁震荡开。
敌将表情有一瞬的放空。
紧跟着便是盛怒:“老东西,你竟叛变?”
北啾厉声道:“他受盟军恩情而出战,眼下我放他自由,保他性命,他理当偿还这份恩情。什么叫叛变?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一番话让法师彻底没了心理负担。
旋身拧胯抡圆了禅杖,趁着前·临时同僚愣神一瞬,一下子将人打飞出去,北啾那把非攻紧随其后。前·临时同僚被砸得头昏眼花,心火沸腾,做出要跟法师拼命架势。
云策余光注意到此处却不担心法师反水。
北啾只说暂时解开封禁,可没说这封禁不能瞬间再补上。要是临阵倒戈,这个妖僧绝对第一个死!后方战场喊杀声震耳欲聋,公羊永业几人也紧跟着沈棠步伐先后登岸,成为敌将分兵围攻的焦点,替沈棠分担不小压力。
长枪如龙,枪尖光芒闪烁。
沈棠携着凌厉气势在阵中穿梭自如,衣袂猎猎作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