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是劝她不用害怕,又是夸她能干。
说话间,大妈还不忘询问何甜甜的具体情况。
比如家是哪儿的啊,今年多大了,生了几个孩子等等。
何甜甜则像个在陌生环境中终于找到能说话的知心人的模样,对大妈这样一个陌生人丝毫都不设防,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听到何甜甜说自己今年才三十四岁,还看到她满手的老茧,大妈眼底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不算太老,那些偏远山区的老光棍,应该不会太嫌弃。
一两千卖不上去,几百块钱总还是能可以的。
而女人身边还带着个六七岁的女娃儿,这、也不要紧。
打断胳膊、弄折腿,丢到城里要饭也能赚不少钱。
大妈笑得仿佛弥勒佛,但她心底却盘算着最恶毒的算计。
“走,咱们的火车是九点半的,现在才七点多,还有两个多小时呢。咱们去候车大厅待着。正好,我还有几个老乡呢,咱们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大妈亲切的拉着何甜甜的胳膊,一边引路,一边絮絮叨叨的拉着家常。
来到候车大厅,大妈果然找到了一伙人。
这些人里,有男有女,也有一两个像何甜甜这样穿着土气、神情怯懦的人。
只是人家的年纪略年轻些,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模样。
有一个年轻妇人手里还抱着个一两岁的男娃儿,经过闲聊,何甜甜知道,这位才是去深市找自己男人的。
何甜甜看大妈热情的跟那妇人寒暄,而那妇人对大妈也十分亲近。
她在心底叹息,唉,傻姑娘啊,你这是把恶魔当成了好人哪。
何甜甜打量几个女人的时候,也不忘观察大妈的几个“同伴”。
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