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暗忖老陈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当然不排除这货故意制造恐慌的可能。陈千帆从一开始就打巍山湖酒厂的主意,许纯良始终认为酿酒只是陈千帆的一个幌子,这货真正的主业其实是盗挖文物。
许纯良道:“陈哥,你怎么选择住在这里?”
陈千帆笑道:“我喜欢吃这里的菜。”
许纯良心说这个借口够牵强,你丫又不是东州人,啥时候变得这么热衷于东州菜了。
陈千帆道:“对了,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我把傅国民的东州烧烤给盘下来了。”
许纯良有些诧异地望着陈千帆:“啥?”
陈千帆简单讲了一遍,傅国民因为抱错孩子的事情搞得刚上轨道的生活一团糟,已经无心经营烧烤生意了,于是动了转让的心思,陈千帆刚好没什么事做,就将东州烧烤接了下来。
傅国民转让价格也算合理,所有人员配方都留给了陈千帆。
许纯良道:“东州烧烤生意不错,老傅怎么舍得转让的?倒是让你捡了个便宜。”
陈千帆道:“长兴医院那边赔了不少钱给他,具体数额多少我不清楚,照我估计他干一辈子烧烤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许纯良道:“未必吧。”
陈千帆道:“体制出身的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下海做生意?而且干的是这种辛苦买卖。”
许纯良道:“你堂堂一个上市公司老总现在不一样去干烧烤?”
陈千帆道:“我就是找点事做,平时生意都是交给我朋友负责,我只负责投资,不负责具体经营。”
许纯良道:“看来你外债还完了。”
陈千帆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反正现在我是得过且过。”
许纯良道:“薛老爷子身体好吗?”
陈千帆被他问得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许纯良问的是他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