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人,从钱粮营中快步而出。他们对那人的态度极为蛮横,一路上拳打脚踢,毫不留情。虽然不至于伤其性命,但是当那人被押解到方一海面前之时,却已经是鼻青脸肿,就连牙齿都被生生地打飞了一颗。
“将军,我们找到此人之时,他不但想要逃跑,而且还想要偷袭我们,弟兄们为了自保,出手重了一点。”余海梁大声道:“请将军问话!”
那趴在地上,捂着身体痛楚叫苦不迭的张银凡心中惶恐,连忙叫道:“冤枉!冤枉啊!我没有逃跑,也没有抵抗啊!”
其实,别说什么袭击了,在见到那些如狼似虎般的军士冲进来之时,张银凡根本就没有想过反抗。
他根本就是束手就擒的,但是那些军士一见面,就是凶神恶煞地一顿拳脚,打得他几乎都要成内伤了。此刻身体疼痛难当,一颗门牙脱落,说话都因此而漏风了。
方一海冷笑一声,装作未曾听到他的辩解,道:“如此胆大妄为之徒,竟敢袭击自家兄弟,你们还傻呆着作甚!”
余海梁等人先是一怔,随后领悟了将军的意思,一个个上前拳脚并用,打得张银凡满地打滚,哀嚎不已,很快的就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曲建明的脸色变幻莫测,终于是坐不住了。他走出了房门,大声叫道:“方将军且住!”
然而,南营众军士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依旧是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当然,他们所选择下手的地方也是深有讲究,只会造成张银凡的痛苦,却不会给他带来致命伤势。
曲建明的脸色铁青,道:“方将军,您不觉得过分了么?”
方一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过分?什么过分?”
曲建明道:“方将军,就算是张大人对你们南营的钱粮有些克扣,但也罪不至此吧?”
“克扣?”方一海笑得愈的阴森,他陡然道:“儿郎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