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江濂没事吧,没落下什么残疾吧?”这才是金母最关心的,“这要是落下什么残疾,就算他家权势再大,再有钱那也是不能嫁的,难不成让你伺候一辈子。”
金父有些听不下去了,拉了拉妻子:“你在胡说什么呀?”
“我可不是胡说,我是实事求是。”金母拉着女儿,非要她给自己一个答案,“你倒是说啊,江濂不会真的有残疾吧?”
“没有,妈。”金灵每次跟母亲有这样的对话都会觉得特别无力,“学长他伤的是腹部和背部,其他都没问题。”
“背部可是有脊椎的。”金母一听女儿说立即重视起来,“这要是伤了神经,那可是下半身瘫痪的。”
“医生说他真的没事。”金灵都有些急了,真不明白母亲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不知道的是,刚出了医院的江濂又折回医院,刚好看到父氏夫妇,就站在他们后面,将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本来这些日子,她对金灵的印象有很大的改观。
连医生护士都说,金灵照顾病人很尽心,这一般为人妻者怕都不能做到如此。她心里便想,看在这姑娘对阿濂这份心,而阿濂又这么喜欢人家的份上,还是要学着去接受的。
谁知道让她听到这些话,每句话都是那么不中听,那么的刺耳。金灵最不好的地方不在乎门第不够高,而在于有这么一个母亲,市侩功利还那么现实愚蠢,实在让人心生厌烦。
金母本来不太相信女儿,到了病房看到江濂,见他都已经能下床,人也挺精神,看着一点问题这才松口气。
“你也跟我们回家吧,这都快过了,不能一直在外面,你去阿濂家过年也不是那么回事!”再过两天就过年,金母可不许女儿一直留医院照顾江濂。
金父听着妻子说的话不动听,忙道:“阿濂,你阿姨的意思是你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这马上又要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