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依着他的姓子,宰了威德法王也不值什么,但便宜了索南嘉措,从今往后雪域高原唯黄教独尊,朝廷再想插手进去那就千难万难,那又何必呢?
“秦将军的意思是?”两位佛爷都小心翼翼的问道,又互相看了看,明显提防着对方。
秦林哈哈大笑,左边抓起威德法王干枯的手,右边抓起索南嘉措胖乎乎的手,大声道:“两位佛爷,黄白两教都是我佛释迦摩尼一脉,虽然你们乌斯藏动不动拿人头做法器、人血写经书,到底还是要讲慈悲两个字吧?何必打生打死,残害无辜生灵呢?照我的意思,两家不如化敌为友吧!”
化敌为友?谈何容易!威德法王和索南嘉措都尴尬的讪笑着,眼神偶一交锋便是火花四射,心中实恨不得吞了对方。
乌斯藏佛教和汉地佛教大不相同,或许是严酷的自然环境,或许是融合了原始苯教的一些东西,他们在很多地方显得戾气颇重,两位来自雪域高原的高僧大德,也远不像内地佛寺老和尚那么慈眉善目,反而颇为凶神恶煞。
张紫萱见僵持不下,喝了口茶,淡淡的道:“我家夫君与威德法王冤仇也结得不浅了,尚能一笑泯恩仇,难道法王精研佛法,心胸还不如凡夫俗子吗?”
不敢,不敢,威德法王满头冒汗,情知这是张紫萱在向自己施压,再不识趣的话,当初和秦林作对所犯的罪行,就要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罢了,反正白教渐露颓势,先松口渡过这一关吧,威德法王于是假笑道:“好好好,秦将军、张夫人果然智慧高深,倒是贫僧着相了,索南嘉措,咱们从今往后化敌为友吧。”
老婆威武!秦林朝张紫萱做了个怪相,相府千金瞥了他一眼,忍住笑转过脸去。
索南嘉措只觉吃了个苍蝇般难受,可又别无他法,乌斯藏本地黄教是占了上风,但白教又在土默特部得到了极为强有力的支持,威灵法王在归化城声震草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