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什么名不经传的美术学院,学这些西洋画有什么用处?”
魏海洪说到这儿,见魏晓晴一副又要争辨的样子,赶紧又道:“好好好,我不和你争论你那艺术问题,我来接你回去是因为你爷爷。”
魏晓晴怔了一下,抬起明亮的脸蛋儿望着魏海洪问道:“小叔,爷爷怎么了?”
魏海洪脸色更加阴沉,沉默了一阵子才道:“是胃癌晚期,也许你回去就是见爷爷最后一面!”
魏晓晴呆了呆,忽然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站起身偏偏倒倒的说:“小叔,我要回去,我要回北京,今天就走!”
魏海洪站起身有些爱怜的扶着魏晓晴又坐下,轻轻道:“晓晴,我早查过了,纽约到北京的航班只有一早一晚两班,早上的已经过了,晚上的是六点,时间还早,你先打个电话订好票,晚上再走。”
周宣有些懊恼:“洪哥……既然要走,你怎么又撕了我的机票啊!”
魏海洪拍拍他肩膀,然后说道:“遇到了你,别说一张机票,就是一百张一千张我也照撕不误!”
魏晓晴这时候也安静不下来,啜泣着给订票中心打了电话订了三张机票。
爷爷身患重病的消息让她再也无法宁静,虽然是任性逃出来,但爷爷对她的疼爱却是明白的!
想了想,魏晓晴又柱着拐杖站起身道:“小叔,你先到房间里收拾一下必要的东西。”
“好,能不要的就不要了。”魏海洪吩咐着,家里也不缺什么。
在魏晓晴到房间里收拾的时间,周宣在魏海洪口中也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魏晓晴是他大哥的女儿,家里安排的学校她不去,在一年前很任性的逃到了美国纽约来学西洋画,一年来也没回过北京,因为她知道如果回去了就可能不会允许她再出来。
当然,魏海洪家族也不是等闲人,虽然没到纽约来,但魏晓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