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种实实在在的监控,而是另外一层意义上的“监控”。
“我感受到了,但却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似乎是我人生中所遭遇的最可怕困境,即使像从前的某一次我被困在地球与外星之间的灵魂沼泽之中,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沮丧过。”魏先生继续自言自语。
林轩知道魏先生经历过的那一件件咄咄怪事,有这样一个见多识广的大人物在身边,似乎逃离困境的胜算更大一些。
“你怎么不说话?”魏先生又问。
林轩苦笑:“我无话可说,但我有种可怕的预感,我们也许会用到它们。”
他指向那两个降落伞包,有些无可奈何。
按照飞机上现在的情况,他们两人跳伞,自动驾驶下的飞机只能在燃料耗尽之后撞山而亡。
“可惜这不是在瑞士滑雪,否则的话,万米高空一跃而下,先是空中滑行,再是沿着雪坡风驰电掣一样滑下去,倒也是一种极美好的体验。”魏先生笑着回应。
蓦地,林轩意识到驾驶舱里有不寻常的动静,马上扭身向那边去,三步两步进了驾驶舱。
舱内最大的显示屏亮着,有一行字醒目地出现在屏幕正中间,是用汉语写成的——“一切刚刚开始。”
既然是汉语,自然就是给他看的。
“一切刚刚开始?”林轩顿时觉得太阳穴生疼。
当他和魏先生由拉萨登机时,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认为藏地之旅已经画上了并不算太完美的句号。下一步回到香港后,必须给自己好好地放个假,忘掉沉重的失败,重新上路。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因为每一个离开藏地的游客都会怀着这种患得患失、怅然若失的感觉。
魏先生跨进来,两人挤在狭小的驾驶舱中,仰望着那行字。
“是个好消息,哈哈哈哈……”稍后,魏先生豪情万丈地哈哈大笑,“我们江湖人最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