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开口道:“不要因为信访司是东宫所管,就认为东宫便是信访司的护身符。太子治下极严,若有人害民虐民,不为民发声,不为民做主,那也是可以杀人的。”
“相信你们也听说过太子盐场杀人之事,还有金陵信访司有人收受贿赂,藏匿不报,那下场也是个凄惨。所以,信访司出了事,东宫只会严惩不贷,绝不会为其撑腰,害了百姓!”
“我说这番话,你们应该明白什么意思。济源信访司到底有没有作为,我希望你们能说个清楚明白,别到时候,论过时,连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也没有!”
郭建低下头,挣扎了下,言道:“镇国公,武主事自称是东宫之人,不准任何人为百姓写信上访,甚至连百姓要上访的,也给半路拦截,让衙役抓起关押起来。”
武成浑身一冷:“郭建,你胡说八道!”
顾正臣将目光投向武成。
武成脸色变得煞白,向后退了两步,感觉不对,又上前了一步:“镇国公,他这是胡乱攀咬!郭建,你死到临头了,竟还敢胡言乱语,该被乱棍打死!”
“乱棍打死?”顾正臣走向武成:“这种话是你一个信访司主事能说的吗?郭建,带人给我查,我要知道信访司到底在济源干了什么,到底是如何堵住悠悠众口的!”
武成慌乱起来:“镇国公,你不要太过分了,信访司可不是你能管辖,也不是你可以插手的地方!”
顾正臣不屑地看着武成:“过分?我顾正臣过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今日,我将话放在这里,在离开济源之前,不掉几颗人头,我不走了!至于这里面的人头有没有你武成的,那你——自求多福!”
武成见状,再没了半点从容镇定,慌不择路地想要逃走,可别说萧成、林白帆不准,就是围观的百姓,那也不让出路来。
任凭他如何想要挤出人群,可偏偏连半个身子都进不去,最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