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贯中憋坏了,这一路上确实没多少人能陪他说话,路上颠簸还不方便写作,停下来可以看出的时候正是天燥热的时候,好不容易凉快了些,就又开始赶路……
这会有一群人听自己讲故事,那自然是高兴,张口就是:“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与大海之间……”
顾正臣目瞪口呆,跳了出来:“你认识高尔基?”
罗贯中侧头:“高尔鸡,是什么鸡?”
顾正臣讪讪然,咳了咳问道:“你下一句该不会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吧?”
罗贯中瞪了一眼顾正臣,毫不留情地训斥道:“那么深远的大海之上,哪来的海燕,还黑色的闪电,你家闪电是黑色的吗?就算是有海燕,它都黑色了,你怎么能在乌云里看得到?”
“你可是水师主将,不盯着消息,决断航向,关注什么海燕啊。还有,你最好是解释解释,什么是高尔鸡,我怎么没吃过,找不出来这事不算完……”
顾正臣无语了。
这可不好解释,一个马德草,就扯出来一个马克思,再冒出来个高尔基,怎么扯?
那什么,洪洞的鸡耳朵都高,今天杀几只鸡来……
中秋虽然过去了,但阖家团圆不晚,喜气洋洋的家宴开始,在酒杯,筷子,菜碟里欢笑。
翌日清晨。
顾正臣刚起来收拾利索,林白帆便走了过来,道:“张达摩带了一家二十余口,到了门外负荆请罪,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他有什么资格负荆请罪?”
顾正臣颇是不屑,看了一眼林白帆:“不要管,让他们跪着吧。”
林白帆犹豫了下,言道:“就连七八岁的孩子,那也负了荆。”
顾正臣微微皱眉,思索了下,说道:“让人调查下,张达摩这些年手底下犯了多少事,尤其是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