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扈轻好笑:“果然受了大打击,以前那个怒起来挑三拨四乱咬人的令皇去哪儿了?唔,我想想,这前后变化如此之大,中间也只是隔着一个榴花。怎么,吃个榴花把你脑子吃坏掉了?”
令皇不语。
扈轻笑了笑:“是被榴花打击到了吧。”
令皇猛抬头。
扈轻更加笑起来,笑声在海面上回荡:“哈哈哈…帝彻敢玩这弥天骗局,必然要人相助,且不能多让人知道。知道他与谁最亲近就是了。再看他们敛财之多——帝彻虽是个假的,但他为了保住骗局一定要比真的更努力,所以他的精力得放在修炼上才能保住在魔帝圈的地位。那其他的事情谁打理?”
“肯定是榴花啊。枕边人,唯一的夫人。说来,我见过的魔帝,只有帝彻这个假的才是痴心人呀。”扈轻感慨的说。
“总之,便是榴花很能干。你吸收了她的记忆,自惭形秽了?”
令皇瞪眼半天,原来,事情是这样明显。
“唉,是吧,我也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比我强太多。若我有她的能力,你的界我至少能帮你管一个。”
噌,扈轻两眼放光,激动的起身去握他的手:“你可是接受了她的记忆——”
令皇摇着头把她的手掰开:“那你能凭一本帝君的手册管理好一个界吗?”
扈轻:“.”
就那句话,教材都一样,为啥有人清华北大,有人破碎成渣?
于是看令皇的眼神透出几分嫌弃。
令皇悲愤:我就知道!
“说说吧,只是羞愧自己无能的话你不可能如此颓废,按你拔尖要强的性子,你只会拼命证明自己。这样一幅要死的样子,是遇着你做不到的事了?”扈轻从空间里折了两个大葵花盘,抛给令皇一个,她先抠下瓜子磕着。
令皇哪有心思吃东西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