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离,生怕有什么意外。
身子才好点,这一搞得多久才能缓的回来。
小龟呆呆地跪坐在那里,瞪着迷茫的大眼望着熟悉的阿翁离去。
他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说好的要等我娶亲呢?”
“阿翁,我忘了给你说我喜欢的姑娘叫谢慈,不是什么豪门大院,她只是一个年迈府兵的女儿……”
“她在家里是老大,还有一个妹妹......
谢伯父想要一个儿子......
他很喜欢我,总是偷偷的把藏在米缸的红糖塞给我。”
“家里说十八岁娶亲最好,所以我就等着,等着给你一个惊喜.
拜祖的时候我准备拉着她第一个给您叩头……”
小龟喃喃的说着他没来得及告诉阿翁的一切!
在他心里,阿翁不是一个帝王,而是一个慈祥的老者。
和小龟一样,李氏族人悲伤难以自制。
胡子拉碴的李晦进宫了,开始着手国丧事宜。
远在长安的仙游楼观学后山的众人却紧张又期待着。
薛丑掐着手指走来走去,显得极为焦躁。
“准备好了没?”
“好了!”
寇夫子说罢,就举起了手中的一根胳膊粗细的大黑管子。
曾经猛兽般强壮的男人,如今头上那个也是点点银光。
薛丑看了一眼黑大管子。
管子前段是一根光滑的铜管,中段部分有微微的鼓胀,像突起的竹节。
在后半段手柄位置有一个小孔,孔上耷拉着一根细细的火线。
“寇校尉,要不我来吧,我年轻,胳膊有力量!”
寇夫子望着说话的鹿入林眯起了眼,冷笑道:
“老子在泉州杀人的时候,你小子还只是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