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这是小白给你留的信!”
望着一绿色喜服的小龟,望着他手里留下的信,颜白轻轻叹了口气。
接过信,背着手离开。
小龟握了握谢慈的手,低声道:
“小慈,阿耶不开心了!”
谢慈望着眼前阿耶离开心里不是滋味。
把手从小龟的手心抽走,然后快步的朝着厨房走去。
“小慈?”
“我去给阿耶做葫芦头吃去!”
颜白默默的回到草庐,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后,拆开了信件。
入眼就是满篇隽秀的字体:
“老祖宗,徒孙儿萧与白出行了。
此去一别少则三五载,多则七八载,您老人家多注意身子。
等我回来,孙儿一定会寸步不离的在你身边尽孝……”
“这一次离开孙儿准备沿着海岸线走,去看看小时候你跟我讲的另一片土地,去找找木薯、土豆、玉米。”
颜白吐出一口浊气,继续往下看道:
“还有您念叨了快一辈子的辣椒,还有你心心念的橡胶树。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样子,但我一定可以把种苗带回来!”
“孙儿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娘亲。
知道我要走,她如幼时那般抱着我哭了好久,唉,儿行千里母担忧……”
“望老祖宗去劝劝她,你是长辈,她最听你的话了!”
“孩儿若不幸死了,衣冠冢立碑杨与白……”
颜白烦躁的把信件揉成一团,起身后焦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等心情平静了下来,又慢慢的把褶皱的信件缓缓的摊平。
找了一本大书,把褶皱的信放到里面压平。
颜白一个人出门了,等到了杨政道墓前天色已经黑了。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