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她过来吧,我真有几天没吃过海鲜拼盘了。”
说完,看向相嘉树。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一路进入酒店,相嘉树将姿态放的非常低,时不时再次向余年道歉。
在铺垫好一切后,进入包厢的他这才拉出正题,“年哥,以后您要是有发财的路子,千万别忘记弟弟。”
余年等的就是这句话,掏出烟点了根,盯着相嘉树看了几眼,说道:“你真想发财?”
“是呀,我现在想钱都快想疯了。”
相嘉树摊了摊手,说道:“您也知道,这次股份的事情我损失大了,而且我还向银行申请了贷款,虽然贷款流程还在走,但是我已经拿出老本进行增产扩能,机械都买好了。唉。”
说到这儿,相嘉树叹了口气,说道:“兄弟,您跟我交个底好吗?这贷款流程不会再出现问题吧?乌鸿信那王八蛋看起来就不是好人,我真有这方面的担心,但有时候想想,银行是银行,招商办是招商办,这两拨人也不是一伙呀,银行不至于为了一个乌鸿信断了自己财路吧?您说是不是?”
“断了财路不是更好吗?”
余年呵呵一笑,表情意味深长。
“什么意思?”
相嘉树如遭雷击,急忙问道:“难道贷款真的批不下来?”
“你都说了,乌鸿信不是个好东西,若是乌鸿信向各大银行打声招呼,贷款还能下来吗?”
余年有条不紊的说道:“别看他们不是一伙人,但乌鸿信能当主任,手里怎么会没点人脉?而且乌鸿信已经告诉我,关键时刻就会让银行以各种理由拖延放款,让你们商会各大原料厂老板元气大伤。”
“卧槽——”
相嘉树拍案而起,情绪激动的说道:“他真打算这么干?”
“嗯。”
余年压了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