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丞:“你爸看了公告,来电话问我们,是不是冲着梅长老来栖原的?他叫我们赶紧走,是从什么人那里听到的消息,也赶紧告诉他。
他还说了,我们不是正式的术门弟子,宗法堂并不会怎样……”
赵晴芳越不悦道:“我们什么都没干,跟那个逍盟也没半点关系,干嘛要搬走?不但浪费租金和押金,还等于承认自己有问题了!”
李工丞纳闷道:“我们没问题吗?当初就是刘海秀师兄告诉我……”
赵晴芳不耐烦地打断道:“我们有什么问题?别跟我提刘海秀,那家伙很可能是逍盟的奸细,不是跑路就是被人灭了口。
就算他被宗法堂抓回来,也不关我们的事。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根本不记得他说了什么。我们就是带小亮来读艺考培训班的,宗法堂办事也得讲道理,这还能不让吗?”
由于娘家有背景,所以赵清芳也比较强势,当即拍板决定,咬死不承认到栖原来、住进芝麻公寓与梅长老有关,就是为了孩子考学,碰巧了!
从次日上午开始,不少人都离开了芝麻公寓,拖着箱子带着大包小包从大门走出去,就像完成了某种公开的仪式。
已经消失好几天的梅山面馆老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坐在店门前捧着保温杯就这么看着,而店里的生意依然很好。
隔着马路对面的道旁,李修远支着画架正在搞写生,旁边一张小桌上摆着颜料盘,身侧还站着一位姑娘。
在一片拖着行李离开的人群中,赵晴芳带着小亮的身影多少显得有些另类,小亮走过时还很有礼貌地对李修远打了声招呼。
这孩子对李修远很好奇,甚至有些羡慕与崇拜的感觉,莫名觉得那画布上的线条与色彩很有吸引力,旁边的姑娘也很漂亮。
李修远提着画笔笑呵呵地点头道:“小亮,上课去呀?”
赵庆芳下意识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