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时期就有不同的国情,后来的廷尉府逐渐转变职责。
所以老的廷尉逐渐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之中。
可他们只是退了,不是死了。
一想到这些,楚伯来的心中就有了万千豪情。
大家都在呢。
从来都没有缺席过。
“你们是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楚伯来忽然问了那个用双刀的男人一句。
“跟着你?”
双刀男人撇了撇嘴道:“恰好是你出现在我们走的路上,本以为你是在一个路口与我们碰到的,走着发现咱们是一路。”
他揣着口兜走路,一副拽了吧唧的样子。
“大宁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所以很多人都会在路口遇到......可是大宁再大,路再多,总是会有从不同方向拐到一条路上来的人。”
双刀男人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说是什么时候跟上你的,不对,你要说什么时候遇上你的......大概是那天......”
他说到这忽然笑了笑。
“有个家伙喝醉了酒,抢了账房先生记账的笔在白墙上写了一句谁见幽人独往来......”
楚伯来明显表情有些震惊。
他回头看向双刀男人,却见那个家伙看他的眼神有些淡淡鄙视。
“时不时觉得自己孤独好几年了?”
双刀男人撇嘴:“谁见幽人独往来......写的又悲壮又可怜的。”
楚伯来叹了口气:“这跟扒掉了裤衩子走在大街上被人看了有什么区别。”
双刀男人道:“还是自己扒的。”
楚伯来:“好了不要再说了,君子之交淡如水。”
双刀男人:“明白了忧郁寂寞的独行侠。”
楚伯来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一起打过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