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温温柔柔的一张脸，此时变得十分狰狞扭曲。

一场折磨，持续了不知多久，红香早就疼的涕泪横流了。

柳依依也是累的气喘吁吁，这才放过了她。

“滚出去！收拾干净，别让旁人看到！”柳依依愤声说完，红香顿时如获大赦，赶紧跑了出去。

她一路奔跑，跑到了湖边，却不敢放声哭泣，只能捂着嘴，委屈又压抑的流着眼泪。

却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她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跟着她。是她救了你全家吗？”

红香闻言，猛然回头，却见不知什么时候，顾九清竟然叉着双臂，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红香赶紧擦了擦眼泪，冷声道：“奴婢不懂王妃的意思！奴婢就是忽然想起了伤心事，才会在这里哭泣！”

顾九清却是淡淡笑道：“你整日跟在她身后，供她驱使，受她折磨，难道就没想过，为自己挣一条出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