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顿了顿,又说:“温黎,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你想聚就聚,想散就散,凭什么?”
他这话的意思相当明确,这段关系,由他决定要不要开始,也只能由他决定要不要结束。
她没有选择权。
温黎再次提醒他:“霍远琛,你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上约定了,不管分手由谁提出来,你都要负责我爸爸的药。”
可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反问她:“什么协议?有法律效力吗?”
温黎气得胸口起伏,恨不得现在就咬他一口,半天才说出来一句:“霍远琛,你怎么,这么,无赖。”
气得差点心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他并不在意,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听不出情绪,只是慢条斯理地说:“你也可以当做是我反悔了。现在想想,你所谓的协议对我太不公平。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普瑞特现在在市场上是什么价?我费心费力地救你爸爸的命,最后得到了什么?莫名其妙被分手吗?”
温黎被他的话刺得想哭。
明明她才是这段感情里忍气吞声的那一个,凭什么他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她?
她强忍着眼泪,几乎哀求他:“不管是谁的错,霍远琛,你把药给我爸爸吧。你也见过他的,他是个很好很慈祥的人,对你也那么好,你怎么忍心用他的命来威胁我?”
霍远琛那边没说话。良久,才重重叹了口气,说:“既然你那么爱你爸爸,温黎,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黎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就一直沉默着。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为什么要沉默,也许是在等他收回刚才的话,也许是在给自己时间,掐灭心头最后那一抹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霍远琛没给她太多时间。
背景音里有人喊他:“霍教授,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