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温黎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把电话挂断了。
她其实挺郁闷这会儿住院的。下个月有个公益项目要招收摄影师志愿者,她报名了,原计划最近就启程和项目负责人碰面详谈,没想到会被这么倒霉的事情打乱了计划。
说起来,那个公益项目还和她挺有渊源的。去年她去新丰村给村里的老人拍摄照片的事情,被村长报到了媒体那边,几经宣传,她和新丰村都小火了一把。
跟着就有公益组织联系她,说他们打算筹备一个新项目,去更多更偏远的山村里,跟那些一辈子没走出过大山的老人们拍照,让他们的容貌也能一代一代地保存下去。
新项目是受了她的善举启发,对方诚挚地邀请她能一起加入到志愿者里。
温黎自然是满口答应了,还和对方约定,等新项目筹备好,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她,她肯定是要报名的。
没想到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项目启动,她却住院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赶得上这次的活动。
新丰村的那些老人们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到现在,她还时不时能收到新丰村寄来的土特产呢。她不好意思退回去,怕寒了老人们的心,便以工作室的名义,每个月给村里捐一笔钱,希望能改善一点老人们的生活质量。
同样的,她也不想错过这次的公益活动,即便是在住院,也时不时和对方联系,帮忙出谋划策,查资料选地点,规划路线,招募人手,做出发前的准备工作。
霍远琛和安然一起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笔记本上看项目方案说明,直到温彦毫不客气地请霍远琛出去的话响起,她才意识到谁来了。
“哥,你让他们进来吧。”
她出声,在温彦不解的目光里,坦然解释,“他们是来给我赔医药费的。”
温彦这才侧身让了路,目光在霍远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