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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千秋百无聊赖,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京城的闲散人员,而且看大门也愈来愈艰难,这可是古代啊,热岛效应还不严重,一到了黑夜,寒风冷冽,想睡觉都找不到好去处。
于是在这种百无聊赖下,他前往江宁县县衙寻邓健。
他听闻了许多事,自家爹赴任之后,便立即开始裁撤了一些无关的人员,又开始清查县里府库的情况,很是雷厉风行,当然……得罪了多少人,就不知道了。
邓千秋这才发现,自家爹如今就等于是那脱缰的野马,已经完全开始超出了他想象力的边界,这令邓千秋开始怀疑人生。
“爹。”
见着邓健时,却见邓健的脸色似有不妥。
见着儿子,邓健还是很高兴的,笑了笑道:“千秋,你怎来了?”
邓千秋道:“我顺路,恰好来看看。”
说着,便在邓健的廨舍里坐下。
“我听闻爹在这江宁任上做了许多事,新官上任三把火。”
邓健给儿子倒了一杯热茶,边道:“这不算什么,眼下这只是起了一个头,接下来要做的事,还多着。”
邓千秋拿着茶盏喝了一口热茶,顿时感觉驱散光了方才从外头带进来的寒气。
见邓健脸色有些微妙,便不由道:“爹,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唔。”邓健倒也不否认。
邓千秋便接着道:“咱们父子一体,就算是犯了事,那也是父子一起掉脑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爹,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
邓健这才定定神,深深地看了邓千秋一眼,才道:“实不瞒伱,为父的印,丢了。”
邓千秋一听,人已麻了:“官印?”
县令丢失官印,这在大明律里,可是杀头大罪啊!
因此,任何县令都会妥善的保管,邓千秋不相信邓健不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