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未来得及过问。
张宏闻言,连忙上前回话:“陛下,这事当从去年说起。”
“彼时刘顿开在新报上刊登雄文《关于千年以降的数学批判及其未来发展方向》,点出了数学不成体系,前路不明的现状。”
“去年底,郑王世子提议,连同程大位、刘顿开等人主持,一齐开坛论法,主旨是《改造我们的数学》。”
“具体内容奴婢不甚清楚,只知道会上,学院上下达成了莫大的共识,同时将学院的名字定了下来。”
“取《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传》中‘实事求是’一词——自推演中探求道理,从存在中印证规律。”
“于是便有了‘求是学院’之名。”
朱翊钧神色颇为复杂,缓缓点了点头。
见左右都朝他看来,又笑着补了一句:“名字挺好的。”
一会功夫,便眼见徐阶从学院大门处冒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来迎。
朱翊钧见状摆了摆手,招呼左右跟上:“走罢。”
……
跟国子监不同,求是书院的政治氛围很是稀薄。
出身高的勋贵子弟见惯了皇帝,出身低的百姓畏如虎狼,所以院方没搞什么夹道欢迎、热泪盈眶的场面,皇帝也特准老师学生们继续上课。
只有徐阶领着几名政务官吏陪同皇帝左右。
“听说你们年前开了一场大会,论《改造我们的数学》?”
朱翊钧随口问道。
《关于千年以降的数学批判及其未来发展方向》一文,是他点拨刘顿开写的。
当然,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地方,主要就是在推动数学体系的建设上,催促了一番而已。
至于怎么靠到儒家的道理学上,又怎么开宗立派,就是他们这些学者要考虑的事了。
按身份,学院方面自然只有徐阶能作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