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到底多少岁,就连长安那些佛宗的人都不知道,不见记载,但比玄庆法师年长的佛宗修士都已经离开这世间。之前甚至没有人注意到玄庆法师的存在,直到李氏机要处发现他与我观道子以及皇帝弄了遮幕法会这样的一个物事之后,他才进入长安修行者的视线之中。那时李氏机要处才确定他是世间最值得敬畏的人物。”
顾留白愣了愣,他想到自己的娘以前对玄庆法师的诸多描述,他忍不住道,“我娘早就知道他是接近神明的人物,那按你的意思,我娘比李氏机要处那些人更早发现玄庆法师的真正修为?”
天枢长老感慨的笑了笑,道:“是。”
“你说这鼠道人会不会和观主或是玄庆法师有仇?”顾留白明知天枢长老可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忍不住回了这一句。
天枢长老果然摇了摇头,道:“他们这样的人物的事情,我无从得知。”
顾留白叹了口气。
在这世间,越是寻常的修行者越是不知道玄庆法师的厉害,但越是真正接近顶层的修行者,却越是看不到玄庆法师身在何处。
天枢长老他们这种无名观的修士,哪怕同处八品,恐怕也不能用寻常的八品来揣度,但即便是对于天枢长老他们而言,昔日的观主,现在的玄庆法师,都依旧是另外一个层面的存在。
“难不成这鼠道人和玄庆法师有仇?”
……
顾留白心中出现这样的念头时,长安的一处可以看得见大雁塔的私塾之中,太子迎来了自己的客人。
太子穿着很普通的文士衫,看上去就像是私塾里的一名普通学生。
整座私塾之中,唯有他和他等待着的客人,安知鹿。
太子对着安知鹿招了招手,示意他不用多礼,然后开始沏茶,并在安知鹿坐下之后,温和的问道,“安将军来长安多久了?”
安知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