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千里的虚空彻底吞没。

光芒消散后，整片山脉区域一片死寂。

原本的山峰已彻底消失，此刻已形成了一个直径八百里的深坑。

少年半跪在地，他的浑身火焰明灭不定，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

少女手中的宝剑布满了裂纹，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其鲜血滴落在冰霜地面上，绽开了一朵朵鲜艳的赤莲。

“道友，我们认错。”

少年当机立断道。

此刻的他，显得有些狼狈。

“错？你们何错之有，我还是喜欢看你们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苏牧站在不远处，冷冷地说道。

他的衣袂在狂风中猎猎作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势。

尤其是他的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冷星，直直地盯着少年和少女，仿佛要将他们看穿。

“我们真的知错了。”

少年和少女都低下头，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既然知错，那便可以死。”

苏牧的目光瞬间转冷，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万年冰川之下。

少年和少女的神情瞬间大变。

少年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道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就不怕我们殊死一搏？”

接着少年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殊死一搏？你们尽管试试。”

苏牧面容依旧没有丝毫变化，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蔑视。

话音刚落，苏牧就再度出手。

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为剑，对着虚空刺了两下。

刹那间，空间被撕裂，发出尖锐呼啸声。

两道剑气如同游龙在空中一闪而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