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时候让屯卫军官去做点小生意压根就没一点问题。
徐文璧和张元功等通过各种方法把六万剂新药送出去之后,接下来就只能等了。
这年头交通运输可不发达,好歹徐文璧他们还能把送人家的药塞传送到各地都司卫所的公文里面,让驿站去派送,要不然,要等这些新药派送到所有的都司卫所再把消息传回来最少得半年。
不过,就算是用驿站派送那最少也得个把月才会有结果。
这个时候曾淳也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来了,他底子倒是不差,从五岁开始他爹就教他读书识字了,到这个时候也算是寒窗苦读十年了。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参加科举,那主要是他爹曾铣这十来年到处任职,他家在京城定居下来也就是这两年的事,而且,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他都得回原籍去考,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来回奔波上万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其实,这个时候他秀才水平还是有的,举人不一定能考上,不过,国子监里教的主要就是应试的科目,正好还填补了他没有参加过科举的不足。
他觉得,如果能认真学习两年考上举人肯定是不成问题的,如果能搞到会试和殿试考题,他甚至两年之后就能进翰林院!
问题就是,唐汝辑这家伙好像就不想搭理他,而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太多的钱去“勾搭”人家,他也只能边认真学习边找机会了。
没想到,这一等机会没等到,却等来了一个死对头。
这天一大早,还未到卯时,他正和徐文璧、张元功等聚在广业堂中聊着各都司卫所用新药的情况呢,其他同窗已然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他们也没去管,只是换了个话题继续聊起来。
原本他们五个就是来得最早的,没人的时候聊聊生意还可以,这人都来了,他们自然不能继续聊这个了。
没想到,他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