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败,岂不可惜?”
楚王闻言不解:“这是菊花天性使然,千百年来皆是如此呀!”
“花是如此,人却不可,”夫子浅笑,“一样根基高贵,且秀色出众,怎可自弃?”
到这里楚王若是再听不出其中的意思,那他就不是楚王了。
他没有接诸葛夫子的话,心下思虑百转,最后选择装傻:“人都说吃酒之后不宜吹风,看来果然是的。我这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怕是要失陪了。”
诸葛夫子听了也不再说话,转身飘然而去。
留下楚王一个人怅然若失。
温鸣谦没有资格到御宴上去,她早起就和小月一起拣选晾晒好的香料。
随后桑珥找了来,在这里待了许久。
后来温鸣谦想着她好容易进宫一趟,该去御花园转转,就让小月带着她过去,逛逛再回来。
谁想左等右等不见她们两个回来,不免有些惦记,自己便出来找。
御花园中,几个孩子正闹得欢。
不知谁在空地上竖了个箭靶,几个男孩子在那里比试射箭。
宫长安没参与,他被卓拉罕缠着教她蹴鞠。
桑珥和小月不远不近地站着,似乎想走走不了。
“温阿娘!”桑珥最先瞧见了温鸣谦,连忙跑上前。
“怎么这几位都没在席上吗?”温鸣谦问道。
“阿娘,我本来就要回你那里去的,却遇见了这几位尊神。赵王世子和裕朝王子都不许我走,因此耽搁住了。”桑珥向温鸣谦说明情形。
温鸣谦一听就明白了,那两个必然都对桑珥一见倾心,瞧那比试的劲头,满是争强好胜的心思。
“阿娘,你说我是不是能顺势……”桑珥妙目斜飞,“难得有如此的机会。”
“这段时间长公主必定常常进宫来,你若是有此打算,倒让我们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