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针线来着,等前头宴席散了才回去。”皇后身边的侍女莺儿接过话。
她不可能撒谎,皇后宫里上上下下都有眼睛。
惠妃没再说话,但她看向温鸣谦的眼神却泛出更深的冷意。
她知道温鸣谦是故意的,故意和莺儿在一处,故意让人知道她没有离开过皇后的寝宫,故意让人知道她清清白白,置身事外。
温鸣谦自然察觉到了惠妃的眼神,可她还像以前那样温和从容,贞静柔顺,仿佛丝毫也感觉不到惠妃眼中的恨意与猜忌。
“成了,你们都先退下去吧,我和惠妃说几句话。”香燃起来了,氤氲着清爽的气息。
皇后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
“皇后娘娘,驸马的事到底要怎么处置呢?”惠妃忧心忡忡。
“你也知道这事难办得很,”皇后真是无奈极了,“陛下上朝去了,今日里朝堂上必然有一番吵嚷。
朱辉那起人平日里但凡逮住董家的一点错处,都要攻讦不休。又何况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正着呢!”
“皇后娘娘,有句话我还是想说出来,你说驸马会不会是被陷害的?”惠妃绞着手帕子,“我记得很清楚,我离席的时候他还在席上呢!如何又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皱眉不解,“你不是到外头闲步去了吗?说不定他是在你走后紧跟着就出去了。”
惠妃没法说得太明白,她知道一旦自己说出来了,皇后和董家就会把责任怪到自己头上,岂非得不偿失?
不管到什么时候,自保才是第一位的。
“臣妾……臣妾是想着驸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荒唐到这种地步呀!再说那阿兰怎么可能独自一个人在外头闲逛?身边难道就没有侍女吗?”惠妃想尽量找出这件事情的疑点。
“我找人问过啦!本来是带着个侍女的,可是她的手帕子丢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