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支持太子,父皇那边,本王实在不知该如何交代。父皇对我恩重如山,养育之恩,我又怎能轻易背离?”
顿了顿,又道:“可若与太子为敌,曾经的那份情谊,就此付诸东流不说,本王又于心何忍。”
李恪能想到,如果太子赢了,自己这边,必然不会怎么好过。
曾经的付出都没了不说,还要被太子所冷落。
这时,门外传来侍卫恭敬的通报声:“吴王,安州刺史求见。”
李恪的眼神瞬间警惕起来,心中暗自思忖,这刺史名为协助治理安州,实则是父皇派来监视自己的,今日前来,怕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沉声道:“请他进来。”
安州刺史王弘脸上挂着看似和煦却暗藏深意的笑容,快步走进书房,抱拳行礼,语气关切中隐隐透着一丝冷峻:“吴王,近日长安那边,因太子之事闹得沸反盈天,局势莫测。安州承蒙吴王治理,向来安稳,可在这敏感时候,哪怕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微微顿了顿,王弘目光紧紧盯着吴王,意味深长地说:“吴王向来英明,行事向来谨慎,在这等关键时刻,一举一动,怕是都得慎之又慎呐,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累及安州这一方百姓。”
王弘实际上来说,算是五姓七望的人,算是太原王氏的分支。
也是因为五姓七望的缘故,才担任这安州刺史。
五姓七望的人,虽说在长安逊色,但在地方上,势力盘根错节。
这也是为什么臣权一直对皇权有所压制的情况。
因为他们垄断了教育,知识,乃至于用投行卷几乎半垄断了科举。
这样的情况下,当官的八九成都是世家人。
而世家人,又怎么能绕得开五姓七望呢。
李恪微微点头,神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