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重怀疑,刚才花癫鹤对我悄悄讲的话,被这丫头给听见了。
讲真,我只是对神奇的事物比较好奇,想拓展一下见识而已。
房间到处彰显着奢华,细节处满满高贵感。
我瞅着房间墙面那一面帘子,不免有些遗憾。
翌日大早。
小可再对花癫鹤施了一次术,让他颤颤巍巍站在阳台上,一副要跳下去与阎王双向奔赴的姿态。
小杜在旁边见了,双腿发软,吓得裤裆都尿了。
再后来,我们让花癫鹤苏醒过来,他瞅着全身累累伤痕以及自己徒弟裤裆的尿,不知道发生什么。
我让小杜好好解释给他听。
花癫鹤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我与他交手如此多次,像这么狠还属于第一次。
这货准备哀求我放过,可手突然捂住肚子,疼得全身青筋暴凸,在床上不断地滚动哀嚎,又拿拳头狠狠砸墙。
小可昨天给他打针的药起效果了。
我说:“比生孩子要高出十倍的痛楚,感觉如何?”
花癫鹤根本回答不了,疼得几近虚脱。
我见差不多了,让小可给了他一粒解药。
花癫鹤吃了之后,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的,躺在床上,一副怀疑人生的状态。
小可说:“两天会发作一次,但如果你听我哥的话,可以赏你几颗解药。”
花癫鹤嘴里喃喃说道:“小神医,你简直是活菩萨。”
我问:“小花,我最后问一遍,铜钱在哪儿?”
花癫鹤顿时哭了出来。
“我即便回答一万遍,它也是在惠州的农庄啊。”
好!
看来没说假话!
我对他们说:“把身上收拾一下,马上去惠州!”
十几分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