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儿,进去再看看你们的母后吧。”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们的母后了。”
乾武十六年的元日,冷,冷得异常,也冷到了李承乾的心里。
他从未感觉到如此孤独过。
有些话,以后就再也没地方说了,因为听那些话的人已经走了。
人常说,夫妻间结婚的久了,难免同床异梦。
可李承乾从来没感觉,他只觉得,他与苏芷,一年好过一年,一年胜过一年,可是……
天从不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