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很详细。
小伙儿们立刻跟着聚精会神的观看琢磨,有个还强调自己是读书时候地理课找地名儿最厉害的,捧着地图册就不撒手。
可董雪晴还是不给让座,非要自己占住驾驶室,不是俄语对话就是放音乐。
反正不许别人来打扰。
乡下小伙儿跟姑娘们也不敢惹她。
所以再上路依旧是她在让卫东身边叽叽喳喳。
还别说,她这一路的确保持了让卫东的全程清醒。
但让卫东错估了剩下这段看似近程,其实颇多山地起伏的盘山公路转折,下午就开得出乎意料的慢。
等天黑的时候,距离预定落脚的那个镇,还有起码二十公里。
这还是在翻越山脉的盘山路上大概估计。
又没个gps导航之类,让卫东只能开慢点睁大眼,在国道上安全第一的慢慢摇。
反正谁也没想到,就在翻过山垭口,开始更加放慢速度蜿蜒下坡的时候,董雪晴本来还在手舞足蹈的给让卫东讲自己学校的各种八卦,就很偶然的转头,在自己右侧的玻璃上看见贴着张脸!
荒郊野岭,一更天左右了,冬季没什么月色星光,这年头更没路灯、城市映照,连乡下散布的农户灯光都没。
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这么张人脸贴在玻璃上,肯定把中专生吓得浑身毛发都竖立起来,然后爆发出凄厉悠长的尖叫!
让卫东都被叫得耳膜要破掉那种猛刹车。
几乎就跟他这刹车举动同步,他这侧敞开的车窗外猛然捅进来一把柴刀!
这猛刹车的惯性让本来可能是要砍他的刀口,都失去平衡变成戳在脖子上!
西南地区的柴刀往往是那种方头,就是块钢板磨利侧边,然后把一头高温烧红后卷起来可以插木把就行了。
所以刀头反而是半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