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阁的身体素质太过变态,以至于他的酒量也有了质变,说声千杯不倒,倒也不夸张。
很快赵昌敬便醉了七分,宋应阁也趁机套起了话,不过碍于暗中监视之人,并未问机密之事。
只问天印巷这院子可是戴笠私产。
此事自然瞒不过在总务科当差的赵昌敬,“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老弟你安心住下就行了,无人敢找你麻烦。”
“这是为何?”宋应阁问。
赵昌敬把头凑过来,低声道:“这小院的原主人,如今正在牢里蹲着呢。”
话止于此,宋应阁并未继续追问。
无论这人是被冤枉,还是真的有罪。又或是红党,日谍或其他什么身份,他都不应关心。
潜伏前,组织给他的唯一命令就是,潜伏下后,保持静默,等待组织唤醒。
见赵昌敬喝的差不多了,宋应阁问了他住址,便喊了一辆黄包车,送他回去。
末了,还往他怀里塞了五元法币。
1933年废两改元后,法币在去年才发行,现在法币的购买力还是很强的。
而后十日,宋应阁每日都在金陵闲逛。
熟悉城市地形亦是潜伏人员必须做的功课。
“老板,这是临安关于宋应阁调查情况的报告。”秘书程淑丽将报告交给戴笠。
程淑丽本是浙警特训班的学员,戴笠见她年轻貌美,便留在身边当了秘书。
戴笠打开报告,仔细看了一遍。
报告中宋应阁不仅身世清白,更是被描述成一个信仰三民主义、拥护领袖、热衷革命的三好青年。
戴笠看完报告,很是满意,又唤来刘大志,询问盯梢的情况。
刘大志自然没有发现反常情况。
对于知根知底的宋应阁,戴笠本就没有过多怀疑,但出于谨慎的性格,甄别程序